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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星光

第九章

赵丹枫心中满怀着热切的期待,一心盼望着拜见李方文,她来到张迎春家,准备和张思宇、张迎春一同前往,他们正要出门,忽然传来敲门声。

张迎春开了门,进来一位中年男人。

“您是张**吧?”中年男人问。

“我是张迎春,您是。。。。。。?”

“我是李**的秘书,您就叫我老沈吧。”

“我们正要去李**家。”张迎春说。

老沈说:“老**身体不适,已经送去医院,无法见客。老**特意让我来一趟,当面表示歉意。”

这个消息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赵丹枫他们满心的欢喜。

赵丹枫想去医院探望李老,张迎春摆摆手说:“那样还是打扰人家,就不必去了。”

“你是小赵吧?”老沈转向赵丹枫问道。

赵丹枫点点头。

“我认识你们陈克勤局长,请带我向他问好。”

“好的,好的。”赵丹枫还没有从失望中回过神来。

老沈也没再说什么,便告辞离去了。直到他走了,赵丹枫才想起来也没问问老沈全名叫什么,这回去跟陈局长怎么交代呀。

老沈带来的消息让赵丹枫和张思宇的心情跌入了谷底。虽然他们心中充满了失落,但考虑到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也只能选择放弃。这样一来,他们在北京便无所事事了,赵丹枫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烦闷,提出要返回卜奎。

“你们不必急着走,可以去国家民政部查看一下我爸爸和叔叔的档案。”张迎春说道。

张迎春的一番话,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点亮了赵丹枫心头的希望。她在心中暗暗思索,之前在卜奎,只有张宏星、张恒星等人的烈士批文和登记表,却没有他们的档案,而登记表上的履历、主要事迹栏目,也只有寥寥几行字。或许真的如张迎春所说,早年这些档案就已上交国家民政部统一管理了。

然而,要去民政部查档案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赵丹枫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张迎春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接着说道:“你们让卜奎市相关部门给你们传真介绍信过来,我在民政部有熟人,可以安排你们去那里查看档案。”

于是赵丹枫赶忙给陈局长打了电话,随后陈局长便将介绍信传真了过来。

下午,三人来到民政部。当他们成功查找到张宏星、张恒星、谭继中烈士的档案时,赵丹枫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而张思宇、张迎春二人捧着几本薄薄的、发黄的档案,也红了眼圈。

民政部的同志介绍说:“我们这里的烈士档案分为几类,比如和平建设年代牺牲或殉职的、战场上牺牲的,还有隐秘战线上牺牲的。和平建设年代殉职的烈士档案内容一般不多,因为殉职的过程普遍比较清晰;战场上牺牲的烈士档案更简单,大部分是集体档案,很少有个人的完整档案,因为战争年代条件所限,一般只留下了烈士们的姓名、籍贯、年龄、牺牲在什么地方、牺牲于什么战役这些简单的信息。内容稍微多一点的档案就是隐秘战线上的烈士,因为他们牺牲的情况往往会复杂一些,但是关于他们工作内容的记载我们这里是没有的,那部分在**,而且基本不解密。”

赵丹枫不禁问道:“我们带着介绍信去查阅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除非是安全系统级别很高的大领导才能查阅。”民政部的同志说。

赵丹枫、张思宇、张迎春三人坐下来翻阅了一下档案,内容确实不是很多,而且其中大部分他们已经了解,但在此次查档的过程中,竟然意外发现了韩大海、周步岳、李志群、沈怀民、王忱五位烈士的档案!赵丹枫的心中顿时波澜起伏,她暗自思忖想,这可真是意外收获啊!虽然这些档案记载的内容同样不多,但却找到了这五位烈士被捕时所在的城市——北安市,韩大海、周步岳;嫩江县,李志群、沈怀民;讷河县,王忱。

既然张宏星、张恒星、谭继中的烈士批准文件发往卜奎市,那么韩大海等五位烈士的批准文件一定是发往了北安市、嫩江县、讷河县,所以在卜奎市就没有关于他们的记载。这个发现证实了唐越此前的判断,赵丹枫心中暗自佩服。

同时,赵丹枫在韩大海的档案里还看到了这样一句话:“受到萝北**才斌的出卖而被捕。”这是一个巨大的发现,对此,赵丹枫的心中感到无比的激动。

赵丹枫把这一发现告诉了张思宇,二人一致认为这或许对找到张宏星等人被捕的原因能有帮助。

“才斌是谁?”赵丹枫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句话。

在离开北京之前,张思宇提议去北海公园散步。五月的傍晚,余晖洒在北海公园的湖面上,泛起一层层金色的涟漪。晚风轻拂着岸边的垂柳,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抚摸。

赵丹枫和张思宇漫步在这美景中,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如同行走在画中。

他们默默地走着,偶尔的目光交汇,会让张思宇的心跳加速。他似乎感受到了来自赵丹枫的温情,便更加珍惜这份宁静而美好的时光。张思宇的心中,暗自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情愫,那是什么呢?羞涩让他无法轻易地将这份感情说出口。

“北京的晚风真舒服啊。”张思宇轻轻地说。

“是啊,风景真美。”赵丹枫回应道。

“你……这次。。。。。。”张思宇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这次怎么?”赵丹枫不解地问。

“这次来北京。。。。。。是不是感觉有点遗憾,没有了解到更多的东西?”

“还好,还是有收获的。我们这种工作就是这样,山重水复,不断探寻,相信总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对,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工作很开心。”张思宇低下头,小声地说。

“我也是。”赵丹枫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夜幕渐渐降临,公园里的灯光渐渐亮起。张思宇知道,这个美好的时刻即将结束,他内心十分不舍。

“我,送你回招待所吧?”张思宇说。

“好啊。”赵丹枫点头答应。

在招待所门前,分别的那一刻,张思宇挥挥手,心中却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赵丹枫和张思宇回到了卜奎市,一回来,赵丹枫便将自己此次前往北京的收获详细地向陈局长和夏忠林作了汇报。陈局长对他们此次行程的成果表示认可,认为确实有一些突破,只可惜未能见到李方文。

赵丹枫想起了那个老沈,便向陈局长转达了问候,陈局长只是点点头,也没多问。

陈局长说:“这个线索不能断,等过一段时间李方文老领导身体状况好转,我们还是要去与他见一面,他那里想必掌握了大量当年张宏星等烈士的情况。”

夏忠林也把自己几天来的收获跟陈局长、赵丹枫进行了交流,特别是把从孙宝仓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进行了汇报,听了夏忠林的讲述,陈局长和赵丹枫内心十分沉痛,遥想烈士们当年的牺牲是何等悲壮,不能不让人心疼,不能不对刽子手充满仇恨。

陈局长嘱咐夏忠林把孙宝仓讲的内容整理出来,有机会让他本人签个字。

此刻,三个人的思路汇聚到一个点上:张宏星牺牲前,让孙宝仓张贴海报是要给谁看?他想通知什么事情?

“查下去,不停查下去,不把所有的事情搞个水落石出,我们。。。。。。”陈局长还没说完,赵丹枫就插话道:“绝不收兵!”

“对,不然我们对不起牺牲的先烈。”陈局长说。

三个人开完小会,赵丹枫便去见了唐越。见到唐越后,赵丹枫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才斌是谁?”

“不知道。”唐越摇摇头。

赵丹枫紧接着说:“才斌是萝北的,他出卖了韩大海等5位烈士,而韩大海、周步岳是北安市的,李志群、沈怀民是嫩江县的,王忱是讷河县的。”

唐越沉思片刻,说道:“萝北的人为何会认识北安、嫩江、讷河的人?那么这个才斌必定是交通员,只有交通员才能结识其他城市的交通员。那么,这个人会是董老五吗?”唐越大胆地提出了这个猜想,“他作为交通员,自然认识各个城市的交通员。倘若他叛变了,通过这条线索,便能出卖北安、嫩江、讷河的地下工作者,也能出卖卜奎市的地下工作者。如此一来,当年大批的地下工作者被捕也就有了头绪。”

赵丹枫紧紧盯着唐越,努力在思考他的话的可能性。她缓缓说道:“董老五……这个名字我有些印象,您讲过。如果他真的是才斌,那后果可想而知。”

唐越点点头,“必须尽快找出证据,确定董老五是不是才斌。”

赵丹枫眉头紧皱,“这个事需要谨慎处理,万一不是他,我们就搞成冤假错案了。”随后,赵丹枫把去北京的情况跟唐越讲了讲。

“李方文,我也想见这位老同志一面,很多很多谜团,一定在他手里。”唐越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叩着桌面。

两人陷入了沉思,下一步的工作,哪里才是突破口呢?虽然了解到了张宏星等烈士牺牲前后的很多往事,但还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张宏星、张恒星不曾出卖同志。

“夏科长还在查找档案,不然我也和他去翻故纸堆吧。”赵丹枫叹口气。

“我想起了40年前哈尔滨的一个电话号码,也不知道对你们的调查有没有用。”

唐越的话语,让赵丹枫的眉头微微皱起。“40年前的电话号码?”

唐越缓缓地说道:“我想这也可以算一条线索吧。1936年12月初,我与钟文楷失去了联系,就在那时,我意外地在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声音我不熟悉,他叫出了我的代号,我知道这是自己人,他说:‘我说你听,不要提问。狍子急告,情况危急,尽快撤离,到哈尔滨拨电话83956。对方接听,你需说找丽娜小姐,对方说丽娜小姐早已不在这里工作,你说我是丽娜老姨夫,对方会安排你下一步去向。好吗?’我回答完好的,对方就挂断了电话。这个人是谁,我始终不知道。”唐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思。

赵丹枫静静地听着,他能感觉到唐越在回忆那段往事时内心的波动。

唐越继续说道:“接到电话后,我想了好久。我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组织面临危险才会通知我撤离。而知道我的人,只有钟文楷一人,他和我分手后就没有再回来,是不是他已经隐蔽了?那我暂时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而且,当时我正想拿到一份日军火力配备的情报,还没成功到手,这个任务不完成我绝不能走。还有就是,江兰心没有撤离,也没有显现出危险的迹象,那么我此刻也不能离开。”

唐越的目光落在赵丹枫身上,似乎在询问她,自己想起的这个事情是否有用。他继续说道:“1945年日本人投降前夕,姚远芳因为送一份情报离开卜奎,此后再也没有回来,我也与组织再次失去联系。为了找到组织,我想起了1936年那个陌生人留给我的电话号码,这是我唯一的希望,9月我就去了哈尔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可是一连三天都没有人接,我想这个联络点可能是撤销了。但是我不甘心,就询问了电话局,查到了电话登记的用户,我就找了过去,是果戈里大街上的一间小印刷厂,可是大门紧锁,根本没有人。我等了十几天,那里还是没有人,找不到组织,我只好回到了卜奎。”

赵丹枫心中思索着唐越提供的情况,现在来看,能作为线索的只有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地址,它应该是当年共产国际地下组织在哈尔滨的联络站。这个情况或许能为他们的工作带来新的方向,她明白了唐越的用意,如果能查清这个电话,这个地址,进而就可以查一查当年是谁在那里工作,那个当年要安排唐越撤离的人,一定是了解卜奎地下组织情况的人,如果能找到他或者她,应该是一个突破口。赵丹枫又想到,这也可以作为调查唐越身份的一个佐证。

“唐老,您提供的这个情况或许会有用途,我联系一下**党史研究室的彭老师,请他帮忙调查一下。”

听了赵丹枫的话,唐越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感到了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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